HCY水仙生日定制文【十三秒】(10)

甚至用得出神入化
那是飒第二次遇见卷
“你怎么退学了？”
他带着质问的语气，让飒有点不知所措
“早就想退了”
用着再也平常不过的语气回应着卷的话，他笑着
“你还好吗？我见你一直都是抑郁寡欢的样子”

小丑最经不住的就是别人的一句慰问，就像原本抵挡了几十年的一面墙突然被锤子一击，随时会被击溃
卷是第一个问他这个问题的人
不过小丑都是专业的，只要面具戴上了，就不会轻易流泪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