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级试炼】远方的声音

2020年4月19日。
“唉，做不下去了，不做了。”老刘叹了口气，便只能关门。卷闸门因生锈发出“吱——”的一声，昏暗的灯管虽然能照到小餐馆里的每个角落，却照不到除了老刘和孩儿他妈以外人的声影。
老刘有些不甘心地拉下卷闸门后，突然感到稍微有些目眩，有些站不稳。这让老刘感到有些奇怪，上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十几年前从村里刚来到这个城市做小餐馆的时候，因为味道好价格便宜，引来大量顾客而累的头重脚轻，这次明明好多天没有一个顾客来，却依然感到疲惫不堪。
“孩儿他妈，我累了，准备好的材料你先随便收拾一下吧，反正也干不下去了，咱明天自己吃，吃不完就给扔咯，都四月份了，食物也不太能放了。完了，全完了啊。”老刘摘下口罩，解下了稍有些破旧的大白围裙慢吞吞地走向店铺的后屋。戴着围裙正认真擦着桌子的孩儿他妈一言不发，无言擦着本就干净无尘的桌椅，正如过去这么多年一直做得那样，虽然最近这一阵子实在是没有几个顾客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