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鑫】唤我一声阿程(7)

我看阿妈脸色难看的走了，就跑去拉拉嘉祺哥哥的手，我问他，何为孬种，他摸着我的头笑笑。
“小姨娘这是在夸你呢”
“那为什么她不对着我笑了？”
嘉祺哥哥沉默半晌，跟我说小姨娘是肚子饿了。我又问他为什么要叫她小姨娘，嘉祺哥哥说因为他娘亲走了之后爹爹没人陪，就找了小姨娘。
“嘉祺哥哥你也跟我一样呀。我等爹娘来接我，你等娘亲回来陪”
今天晚上不一样了，嘉祺哥哥没来找我，柴房都冷了许多。我拿出角落堆积的石头，一颗颗看着，认着。丁程鑫，丁程鑫，丁程鑫。

这三个字我都认得啊，可偏偏认不得马嘉祺三个字。
自此，我就很难在白日里见到嘉祺哥哥了。阿妈带着我做事，教我如何打扫房间。房间里头都不干净，男人女人的衣裳乱堆，唯有一间房里桌子上摆满了刻刀的房间干净。
今日我也照常去打扫，只是阿妈出去买吃食了，留我一个人干活。
走廊尽头的房间传来女人的叫声，有板子的声音嘎吱响。我听出了这熟悉的声音，是小姨娘的叫声。我敲敲门，里头却没人搭理我，我只能喊她，喊了两声后才回应我。她低吼一声小孬种，说我下贱，是没爹没娘的不要脸的坏东西。这是才夸了我，又骂我，小姨娘真是个奇怪的人。我跟她说我要打扫房间，里边半天没动静，好一会儿小姨娘才骂骂咧咧的穿着她的皮草出来，推着我往外走。可我瞥见房间里有个男人，那男人不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