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鑫】唤我一声阿程(31)

他的笑容在烛火熄灭的最后一秒僵住了，光没了，我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他虚弱的呼吸声。
“等不及了”
黑暗中我透着星光看着他清澈明亮的眸子朝我靠近，嘴唇对上果冻似的东西。
但我知道这不是果冻，因为果冻里头是冰的，而这里头是热的。可这二者都甜，且这个味道更甜，是甜进心里的程度。
“其实我失去味觉前尝过你嘴里的味，悄无声息的。当时你在梦里，还依然笑的欢”
他摸摸我的脸，捧住后再体验了一次甜蜜。

“我爱你，阿程。”
他唤我一声阿程，便再不抬眼看我。
我在黑夜里寻不到他眼里的亮光，往前摸索抱住了他。他无力的瘫在我身上，我唤他，他也不应我。
“马嘉祺，你说句话好不好？我们明日还得成亲呢，你再等等再睡。”
我覆上他的唇，可那唇慢慢失去了温度。
马嘉祺，我与你相识七年，爱了你五年，等了你五年，可你却一晚也不愿等我。
我把他抱回床上，每日都为他擦拭身体。教书先生告诉我他在北平为了替我试药，药毒噬了他的五脏六腑，回来时也差点在半路上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