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谎言逆转（二）(3)

“同样的，当你只用右眼注视一件装载了物品的，隔绝了观测者的容器时一段时间，你可以将这件物品悄无声息地销毁。”
“不过这只是粗略地描述，简单来说，你可以把一个处于不同叠加态的物品去除随机性，定向选择。”
“简单演示一下。”量子之影用右手盖住左手，然后闭上右眼，片刻，ta张开手，此刻，ta的掌心里正静静地躺着一只正在休息的，真正的蝴蝶。
“所以，灾难……是什么？”莫遗再一次提出了他的疑问。
量子之影没有立即回答，ta又将蝴蝶盖住，闭上左眼，待片刻蝴蝶消失之后，ta才缓缓说道，“概率是公平的，你人为定向地选择了a选项，那b选项的后果就要由你来承担。”

“那些蝴蝶是你能力的起点，却是你生命的终点。”
“你每进行一定数量的观测，就会制造一只量子蝴蝶。当量子蝴蝶达到一定数目时，你便会被它们吞噬，永远地迷失在量子之海里。”
“听起来……挺正常的啊。”没想到，莫遗的反应出奇的正常，“也就是说，只要我不频繁地使用能力，就没有多大事儿对吧？”
量子之影点点头。
“啊，那好吧，”莫遗骑上电瓶车，准备离去，“话说回来，这两玩意儿会一直跟着我吗？”
“‘中枢’不会的，至于蝴蝶，它自然会跟着你，不过除了你之外，别人不能看见它，它也不会对你的日常生活产生干扰。至于我，”量子之影顿了顿，脸上少有地闪过一丝疑惑，“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出来过了，也不知道自己原本究竟想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