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 卫聂】那日田言走后他俩究竟说了什么(4)

“只是高兴吗，没有其他表示？”
盖聂愣了愣，卫庄这全然不同平时的态度让他有些惊讶，吃不准对方想要做什么。就如同多年前两人联手，第一次合纵连横打败玄翦后，两人曾有的那一段颇为值得玩味的对话。
那时的他年轻气盛，压不住心底的雀跃与骄傲，言语间调侃小庄“你这么好胜，如果败了，会不会很伤心？”小庄那时是怎样答他的……“你不会胜，因为我已经发现了你的弱点。”
他们相距几步，互相猜测试探对方，年少的欢喜便在彼此眉目间蔓延开来，荡进心里去。
那时的感觉似乎回来了，只是，这次的是小庄来主动。

“你想我怎样表示？”盖聂看着一旁流淌过的小溪，清冽蜿蜒，远远的流到看不见的地方去。
身侧的卫庄转过身来，深深看进他的眼里：“我说的话，师哥就会照做吗？”
“那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了。”盖聂丝毫不畏惧的接下了挑战。两人彼此注视着对方，咫尺之间的距离，似乎都在探寻对方眼底心里的想法，却又为这美妙暧昧的瞬间心折。
半晌后，盖聂看着下山的路：“时候不早了，接下来的事缓不得。”
“师哥是怕了吗？”虽然这样说着，卫庄还是乖乖的跟在人身后，向前走去。
“我从未害怕过任何事。”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渐渐听不清声音。只有天地间亘古便存在的风，见证了方才那一瞬不为人知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