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并肩（番外回忆一）(12)

伏玉回复的声音居然带着笑意：“你就说要带来我吃不就行了，说你是小呆子，莫非还真是个呆子？”
“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讨厌！”
两人笑作一团的声音在门外来人的耳朵里听着，就如同平地炸雷。
如果要卢启弋回忆当年的感觉，他大概只能用一句话概括：感觉自己连汗毛都是绿的。
两年几百个日夜的忍耐，忽然显得可笑起来。
他拔出佩刀，直接冲了进去。
后面的事情，卢启弋的记忆其实很模糊。
大概就是书童的尖叫，温热的血迹，漫天飞舞的账本和书页，伏玉惊恐的眼睛，温软的唇，以及，他自己脸上的剧痛。

回过神来的时候，卢启弋看着被自己压在书桌上的伏玉，衣衫不整，嘴唇被自己咬破了皮，红肿着渗血。
那个叫小呆子的书童，头在书桌下面，圆溜溜的滚动着。
卢启弋看着被自己压在书桌上的伏玉，他怒瞪着自己，眼神从愤怒到无措。
卢启弋摸摸自己的脸，摸到了凹凸不平和一手的血。剧痛随之而来。
他看着伏玉手上敲碎了边角的扳指，此时的世界，突然变得安静。
直到门外的侍卫听到动静冲进来，才打破他们之间的僵持。
父亲从外回来的时候，伏玉已经到前院跪着领罪了。
卢启弋从大夫的手里跑出来，带着满脸的绷带赶到的时候，伏玉的腿已经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