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律者爱上我？？？（崩坏三同人 番外 剧场 五）(2)

男人抬头望着窗外的圆月，手指不自主地停顿了片刻后，羽笔继而轻执，在空白的纸上留下痕迹。
“我。奥托·阿波卡利斯，口口，摆渡人，灰蛇……”
羽笔沙沙作响，主教俯在桌前，轻瞥双目，思索着，不漏过每一张脸与每一处细节。他的眉头时而紧皱，又时而舒展，时而愁容满面，时而痴笑癫狂，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与他再无所谓。
他苦笑着，书写的速度突然越来越快，下一秒，泪水逐渐涌入他的眼眶，铺落而下。
“……为了寻求抵御崩坏病的办法……我们穿过山谷，踏上彼岸之路，寻求生息与启示的秘藏……”
。。。。。。
罪恶的因果，五年前……
“呵～呵～哈……”沉重的呼吸随着他的胸廓，一起一伏。
“这是哪儿？！”黑影一手搀扶着石壁，身体晃动着，步履倾侧，半个肩膀靠上峭壁，拼命向前方蹭动着。
“滴答～滴答～”周围的世界太过黑暗与寂静，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血液顺着指尖滴到地面，炸裂开的声音。
粘稠，猩涩，失血过多的他只能凭借着触觉来推测，其实也用不到推测，一股儿接着一股儿的温热液体从身上淌出，他还是能感受到的。

两侧是高耸入云的峭壁，摆渡人抬头望向天空，一线天的景象，尽头的光似乎与自己缘分已尽，是时候说再见了。
分不清白天与黑夜，这里是峡谷最底端，任何光线都抵达不到的地方，他收回头，不知道回家的路该怎么走。
如果，还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这是上坡路，还是下去通往地狱的？！”他不知道，这可能是个山谷，也可能会是个死胡同，没准自己掉进了山缝里，几百年都不会有下一位幸运游客光临。“呵～还好，一个大晴天，不用担心被淹死～”他不敢往下走，生怕路的尽头是长着三个头的恶狗，可倔强的求生欲又促使着他冷静，向着更容易的方向前进，一步两步，摇摇晃晃。
“嗷呜～”他迷迷糊糊，不记得自己走出去了多远，或许只有几十米，或许只是围绕一座山，一直在原地转圈圈，但是这声令人颤耸的狼嚎，他的确是听到了。
“哈～是闻到，鲜血，的味道了？！”他轻轻转身，背对上小石壁，整个人倚躺了下去，颤抖着手在身上摸索着，除了粘稠的破碎布料，似乎没有了更有用的防具。
“呵～呵～”呼吸急促沉重，压低了几声又变得轻盈，“回头路已经没有了，自己要变成粮食了，呵，自己真要变成粮食了！咳咳～到头来，自己就死得这么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