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芦丹氏•修女 I/番外(3)

我不是修女，边伯贤也不是我的信徒。
“你很特别，很像我，”他顿了顿，我心中将死的火苗又熊熊燃起来，崩离的神龛重新愈合，“可是你知道吗，我不喜欢自己，我这样吓到程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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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你现在感觉如何。”
他被我绑在凳子上，低着头没有一点生气。
“还满意么？”我围着他转了一圈，卷帘门紧闭，没有一扇窗，头顶昏黄的灯管滋滋发出垂死挣扎的声音，他的脸藏在一片迷茫中。密室的四壁挂满了我为他画的肖像，沉醉的，愠怒的，放肆狂妄的，面无表情的…
我打开打火机，照亮身边的一幅，因为火苗离的太近，一下子燎燃画卷，火种迅速窜上画里他好看的脸。
我眯着眼睛欣赏，燃烧的肖像别有一番美感，烈焰的背后，曾经藏着一场激烈的角逐。

我侧坐在他的腿上，强迫他抬起头，“为什么不看我？”
他痛苦的闭着眼睛就是不肯睁开，我贴过去乱吻他，他皱着的眉头，紧闭的眼睛，苍白的嘴唇…我咬破他的嘴角，沁出腥甜的血液，被我一一吞噬干净，我想撬开他的牙齿，却生生吃了闭门羹。
“我真想知道，”我站起身，“如果你死了，我会不会也这么伤心。”
“你可以试一下。”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沙哑难听。
“我舍不得。”
“你是舍不得我死，还是舍不得让自己伤心。”他抬起头，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仿佛得到了战略上的获胜感。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程愫这么不乖，你没杀她，是舍不得她死，还是舍不得让你自己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