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七十九章 我很爱我的妻子
“杨九郎,我问你一个问题。”
杨九郎看向张云雷:“别问了,爱过。”
“我问什么了你就爱过!”张云雷背着手,弯腰往杨九郎跟前凑。
杨九郎专注地看着张云雷:“我爱过我媳妇。”
停顿片刻,杨九郎接着说:“我特别爱我的妻子。”
“我没问你爱不爱你妻子!”
杨九郎看着张云雷点头:“我真的特别爱他。”
休息时间,杨九郎扶着张云雷去过厕所,自己又返回去,掬水往脸上泼。
从来没有哪个节目,排得这么难。
不是说得难,不是唱得难,是听得难。
节目开始,要听张云雷说自己哪哪都“粉碎性骨折”,节目到了底,要听张鹤伦用照花台的曲调把张云雷的伤势唱一遍。这一头一尾,
就像擦丝器,在他心上擦了一回又一回,而他,还得说,还得笑。
自从张云雷出事,德云社没少拿这个事情砸挂,包括他们自己,也时不时地拿来开个玩笑。
那时候,杨九郎心里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可是渐渐的,他听不得这个,也说不得这个了。一句词,六七个字,一两秒,背后是张云雷这辈子都不能恢复如初的伤痛,是洗澡的时候稍微重一点张云雷都要哼出声,是复健的时候分不清泪多还是汗多,是两个人的情绪都崩溃,恨对方恨得像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