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解体(4)

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そらる也开始时不时的给まふまふ带来一些上课时留下的东西，开始是笔记，卷子；到后来有了手工课做的小东西。也多亏了这些，常请病假的まふまふ却学的比谁都好，成为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看到这些，そらる比谁都高兴。他知道，在这些日子里，他们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多，表情一天比一天丰富。也多亏了这些日子，他学会了开心的情感、悲伤的情感、还有很多很多不同的情感。
这一天，そらる带着他手工课做的晴天娃娃来看まふまふ。
而在看到他之后，そらる知道了一种让人撕心裂肺的情感，叫绝望。
まふまふ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毫无血色的身体似乎比床还要白。
そらる看着まふまふ，像是身体一部分被掏去一般，楞楞的，看着这惨剧。
护士走过来时，他才恢复了理智。他问护士“まふまふ，他怎么了？”
“你就是他常说的そらるさん吧。”
“是的，我是そらる。请问まふまふ他……”そらる急急地问着，像是害怕什么东西失去。

“他快不行了。”护士摇摇头，“本来只是虚弱的，可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连维持清醒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有方法了吗？”
“有一个研究所说有救他的方法，虽然不怎么可信，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研究所？
不会的，世上哪里有那么巧的事。
正这么想，身后就传过一个他再不想听到的声音：“好久不见了啊，来的正好，そらる，我还正想找你来着。”
他跟随着白大褂穿过人流，任由被引向封闭的实验室。
正如曾经的开始。
门在背后锁上，细微的铁块撞击声让他的神经进一步紧绷。从白大褂悠然自得地迈进实验室，随意摊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而后仰起头注视他——神色平静，そらる就未停止过揣测与“监视”，甚至到最后丝毫不回避对方的目光。
“……你认识まふまふ？”
这回他直截了当地抛出问题，白大褂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猜到了？意料之中的事，毕竟你们两个的名字从古怪程度上来看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