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W】(2)

我问她这是什么。
她大笑着摇了摇手上的开关，红的发黑的竖瞳没有一丝波澜。
这样别致的礼物，的确是她的风格。
“有酒吗？”她问道。
我告诉她工作时间不能喝酒，如果有需要可以等我下班。
她再一起不屑地笑了，笑着说我变了很多。
然后没有再理我，取出一个金属酒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酒壶很旧，似乎是卡兹戴尔的风格，上面的图案早已模糊不清，却依旧很干净。
当傍晚的夕晖染上她的脸颊时，我合上了最后一份文件。回头，她已经凑了上来，什么也没说，拽着我来到她的宿舍。
“陪我喝。”是命令的语气。
我答应了，打开瓶盖，刺鼻的气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她问我酒是什么味道。
我说是迷幻。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那是疯狂。
我明白她的意思，悲伤的尽头就是疯狂。
为了弄清照片上和她合影的人，我曾花了很长时间从老干员的口中套话。
原来佣兵不是没有灵魂的武器，她很敏感，也很偏执。她也曾因为一个人真切地笑过。
而我也看到了她目光中那道鸿沟的一丝端倪。
那是仇恨，也是痛苦。

我已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但我知道她还在怨恨我，亦或怨恨她自己。
阳光消失了，所以她才会再次陷入死寂。
她喝酒很慢，似乎过了很久才会大灌自己一口，像是在品味这份疯狂。
期间她的手一直抚摸着那只咖啡杯上简单的花纹。灰色的杯子在她眼里掩上了一层阴影，挥之不去。
她说她其实很讨厌酒，而更喜欢咖啡。
“可为什么我总是忍不住……”她眼里的红与灰混浊在一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觉得没必要说什么。
浅尝咖啡，甘苦自知，而烈酒入喉，只有烧灼内心的苦痛。
这些她很清楚。
于是我看了看手中剩下的小半瓶，仰头一饮而尽。
她又笑了，血红的眸子上下打量着，说我变化实在太大。
“哪个才是你？”她这样问道。
“哪个才是你？”我也这样问她。
她说她早就死了，现在不过是行尸走肉在按照欲望行动。
我说她没有，因为照片上的那个人一定不希望这样。
她血一般的眼神沸腾了，刀抵在我脖子上，有一阵麻酥的痛感。
“所有人里你最没资格提她！”
“虽然我想不起来了，但是对不起……”我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