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杯 01(张云雷同人文)(5)

“我有点不舒服，你们先吃吧。”
博涵见她一路压不住的干呕，装似随口问了句。
“夏姨怎么了？”
张云雷正因为宿醉而头疼，皱着眉头答话。
“可能是胃炎，过两天去医院看一看。”
“爸”
博涵喊他抬眼看向自己，才继续说下去。
“我马上成年了，不是五六岁，那么好骗。”
鸡蛋煎糊了，他费了点力气才切下来。
“我记得小时候，妈常说要给我生个弟弟，还专门买了很多讲兄弟情深的故事书给我看，教我做个好哥哥。可你总是不在家，结果不仅没等到有弟弟，妈妈也没了。”
他爱吃溏心，晨雨记得，但做家政的陈婆婆年纪大了，偶尔会忘。蛋黄煎得透透的，很干，要嚼好半天才吞得下去。
“爸，我知道，你不觉得孤单。你心里有妈，她永远陪着你，所以你可以不要妻子，甚至也可以不要我。
可是谁陪我呢？你没时间也没耐心，要夏阿姨陪我去学赛车、冲浪，这太勉强她了，要是能有个弟弟，也挺好的。

如果你觉得麻烦，那我来带他。”
张云雷从昨天起心情就很差，一时没压住火，把碗筷摔得叮铃作响。
“你说什么呢？！”
“今天是妈妈生日！你在劝我留别的女人的孩子？”
这是博涵不喜欢这个日子的原因之一。这不是他们父子第一次因为“妈妈生日”这件事而争吵了，应该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上次他挨了打，这次就学乖了。
“那也是你的孩子。”
纵然心里觉得好笑——如果真那么深情专一，怎么会还搞大别人肚子，但不会再想什么说什么，话说出来要有用才行。
“妈妈不会介意的。”
张云雷看着他愣了很久，当时没有说话，但孩子终究也没被拿掉。
博涵很清楚，他就这一个死穴，而且屡试不爽。
晨雨回到主卧，先开了窗散掉酒气，只把床铺稍微归置了一下，其他的陈姨会再打扫。
这间屋子更空，基本只有床和柜子，没有事情好做，找了部很老的港剧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