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禾的盔》7(2)

“我不明白。”莫禾晃了晃那个人，这时他注意到那人的眼睛，灰色的，呆滞的没有什么生气的，仿佛是话剧中的木偶，在按照着剧本在行动。
“我不知道。”那人露出迷茫的眼神望向莫禾。
“所以，是怎么样的？”莫禾依旧不依不挠，手中的晃动剧烈了起来。
“我们模仿你，却不成为你。”那人重复着这句话。
他突然感觉这情景好熟悉，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在哪里也这样地询问着答案，但是他不想想起来，自我封闭了自我，是不愿去触碰的内心的角落。于是双手松开了，手臂耷拉了下去，失望地向着下一个人问去。
“我们模仿你，却不成为你。”所有的人重复着这样的一句话，让莫禾感觉烦躁，索性放弃了去问，慢慢走回了井，在地上留下了被拉的很长很长的脚步。
他跪了下来，双手放到围起井的石头上，将头放了进去，大声地喊了起来：“啊！！！”这出乎绝望的呐喊，不甘，不舍与愤怒在一刻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