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博】旧日魅影（傀影/男博）上(30)

在最后一个音符也消失在空气中，他们才渐渐苏醒。人们先是回味，然后逐渐被震惊和恐惧笼罩：“这是魔鬼的声音。”
剧团的成员却不以为意，甚至是有些鄙夷：“无知不是罪恶，但将无知作为真理就是罪大恶极了。”但当他们将目光停留在通往阁楼的楼梯时，还是多多少少带着恐惧。
其实他们比谁都清楚杰拉德每天都会对着镜子练习，尤其是深夜，他们甚至无法将他的注意力从镜子面前引开，尽管他们也很好奇明明所有人都无法达到傀影的高度，他为什么还要如此拼命地练习。甚至剧团里曾经出现了关于他召唤出了魔鬼，在镜子面前与魔鬼共舞等诸多谣言。

阁楼上的少年在镜子前渐渐恢复了神智，他先是连忙退后好几步，最终只能惊恐地抱紧头，蹲在地上啜泣。
“杰拉德……”一个粘稠而厚重的呼唤毫无征兆地冲耳畔响起。
“呼——”博士几乎是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弹了起来，那声音令人头皮发麻，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声音在自己大脑中产生了共鸣。
“博士？”傀影坐在他的床边，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看着我。”
额头上的冰凉让他渐渐回神，当他看清眼前人时下意识道：“杰拉德，是你的本名吗？”
傀影的手顿时僵住，他的眼里闪烁而过一丝惊慌：“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