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一年》副CP】番外 小恶魔の渴望 下(6)

“你恨我吗？”
绒绒从被捉住到现在，都只是闭着眼，默默忍受加诸到自己身上的一切。
听到炸炸的问话，他终于艰难地撑起身体，转过头来。
他用温柔而清澈的目光迎上这个每日来对自己施虐的恶魔。
“我不恨你。”
“如果我将你丢进恶魔堆里，让他们对你为所欲为，你也不恨我吗？”
炸炸听到那四个字，已经有些情绪不稳。而绒绒依然虚弱但平静地回答他，声音纯净悦耳。
“我不恨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恶魔，我见你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你恶的本质。你做出的所有恶事，都不会让我感到意外。”
“那你落到今天的下场，也不意外吗？”

“这是神对我的安排。”
绒绒的话中，似乎有着比圣水更让炸炸无法承受的力量。
炸炸惊惶地后退几步，几乎站立不稳。
但他仍然不死心。
“你生而为天使，所以有善。如果你像我一样，出生便是一个恶魔……”
绒绒微笑起来，淡然的语气里带着悲悯。
“那我就是恶的。”
原来，天使与恶魔不是神的选择，而是圣水的选择。
圣水惩恶，令恶魔发痛。
圣水没有错。
9.
审判。
【炸炸的体内流淌着圣水，没有任何武器能伤害到他。现在只有他自己能够杀死自己。】
华少靠坐在沙发上，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跷着好看的二郎腿，双手交握，放在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