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七十三章 八队情报局(2)

李九春一拳锤在墙上：“他大爷的！”
“情绪不能乱，晚上还有正事儿。”
情绪不能乱，还有正事儿，行吧！为了晚上这出《探清水河》，李九春受着差点被噎死的罪，硬生生咽了这口浊气。
杨九郎在心里迅速过着一会儿上台要说的话，要办的事儿，要拿捏的尺度和要展现的情绪。
九力九天已经把前台准备好，张鹤帆也已经被叫上去了，可以了，上吧。
杨九郎一掀帘子，做出夸张的高兴，蹦了出去。
张鹤帆和杨九郎假笑着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手上各自抄着刀。
——帆哥和小辫儿和好了吗？
——和好了，俩驴肉火烧就和好了！
张鹤帆绘声绘色地演着张云雷是怎么傲娇地因为一点点屁大的事儿拉黑他的微博微信电话，怎么因为他给张云雷买了俩驴肉火烧又屁颠屁颠地和他和好。底下观众一片笑声。
是不是真相，是不是全部的真相，重要么？别说张云雷不在台上，就算他在台上，他那个脸软，敢出来反驳说这是张鹤帆的一面之词么？

张鹤帆挑衅地看杨九郎，杨九郎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张鹤帆心里有了底：杨九郎不敢和他翻脸。他有职位有关系，杨九郎有什么？
——今年我们最后一场去深圳，冯哥和杨哥说：哎哟这真跟张云雷不一样了，一个举大炮的都没有。
——呃，我想问一下，这一场你们去的是什么演出？
——忘了。
——方便说一下日期吗？
张鹤帆就顾左右而言他。
就是故意挑拨又怎么样？是无中生有又怎么样？你以为，粉丝们会去甄别真假？怎么甄别？张云雷的机场拍铺天盖地，粉丝们尖叫追捧，你们以为，冯照洋杨鹤通心里就没想法？谁乐意给俩小辈后生抢了风头？
你问我日期，我就不说，你不也就滑过去了？
张鹤帆越来越看不起杨九郎：无非就这点本事。
——本次封箱的票是什么时候卖的？
——这不，进来的都买到票了嘛！
——来年开箱的票什么时候卖？
——看大麦网。
对这个问题，张鹤帆不屑一顾。票这一块，别人谁也插不上手，你说也白说。黄牛弄票已经十几年了，你还想动这一块？你回去问问老郭，他动了吗？他敢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