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那人靠坐在沙发上,跷着好看的二郎腿。双手握住,放在膝盖。
慵懒,优雅,带着疏远的居高临下的笑。
炸炸跌倒在地。
“老板,为什么?
是不是我不够听话,不够聪明?还是我让你感到厌烦?”
“炸炸,绒绒回来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呵。
炸炸知道,神之所以一眼就看到他,是因为他的长相和神失去的爱人有几分相似。
对外,他是“华少的人”,是“只陪了一夜就一步登天”的幸运儿。
但是华少从未流露出将他当做替身的意思,不是吗?
他比任何人都更明白,华少对他的恻隐之心来的多么偶然,又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