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博士:
不知是否要使用敬词,所以在这封信中我并没有将其写出。
从眼下看,目前已经是矿石病结束有一段时间了,我想需要有一个对于前半段生活的清楚的概念。但是事实是,高强度的责任下突然某一天,一切都结束了,很多事情竟然开始变得模糊——已经到了需要日历和行程表才能勉强装进脑子里的地步。
我依稀可以记得在矿石病治愈前夕,阿米娅找到我,她告诉我说:
‘亲爱的凯尔希,我们即将分离,但罗德岛的精神永远在你这里。’
她建议我去尝试写信——说是一种可以倾诉脑海中话语的方法。
过去的种种事实都证明了一个运动的分散往往意味着下一个运动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