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神域：桐老爷大破脑控教（五）

一个人究竟可以孤独到什么地步？
那当然是，连他自己这个伙伴也不幸消失的时候。
这种孤独，乃是未曾尝试的人绝对无法想象的……一种非比寻常的境界。
他已经什么都不是。
他已经真正的一无所有。
他想刺激一下自己，来感知一下自己打存在。反而，这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个幽暗的空间。或者并不是空间。而只是一个绝对坍缩的原点。他就被幽困在这原点里面，和其他人重叠在了一起。是绝对的重叠，完全没有任何空隙。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别人的想法。甚至，可以因为重叠的感受而模拟到别人的呼吸。
他们，其实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桐谷和人，或者叫桐人。现在的他，从理论上乃是无限接近于死亡。
他只是一个情绪。
只是愤怒，使得他仍然还是生命的残迹。愤怒，是生命即将熄灭时最后的一道闪电，是一簇耗尽了最后的火苗。这就是人类灵魂的最终归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破这无尽的监牢。
因为，人类一旦进去，就不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