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与杀死玫瑰(李帝努)(11)(2)

李帝努慢吞吞的走过来，见到她还在笑，于是问道：“晚晚在笑什么？因为他吗？”
米乐条件反射的问道：“谁？”
李帝努道：“没有谁。你怎么在这里？”
米乐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帝努道：“顺路过来的。”
米乐道：“那我的理由跟你一样。”
二人话没说几句，往前走了一会儿，被江边的风吹了一阵。
没多久，就走到了旧教堂的背面。
旧教堂顶上的圣母画像，因年久失修，正在不停地掉落壳面。她的双眼下面损坏最严重，如此一看，看着就像落泪一样。
李帝努弯下腰，在地上捡起了一块墙灰。
上面的颜色已经脱落的一干二净。
米乐见不得他捡这些脏东西，出口制止：“你干什么呢？马上扔了。”

李帝努手指一捻，墙灰从指缝间滑了下去。
米乐正欲发作。
却不料，前面的旧教堂后门，走出了一个女人。
用走出来形容，其实不对。准确来说，她是“坐”出来的。
她的年纪很大，穿衣打扮是个修女。粗粗看去，大约六十多岁左右。双腿有疾，只能坐在轮椅上。
从她操控轮椅的熟练度来看，应该是瘫痪了许多年的。
李帝努见到这个修女出来，双眼弯弯，笑道：“院长修女。”
院长修女道：“小努来啦。我知道你今天会来看我。进来吧。”
说完，她目光落在米乐身上。
不用李帝努介绍，米乐已经猜出了这个院长修女是谁。
从她与李帝努说话的态度，以及李帝努难得温顺的一面来看。这个老修女，就是当年把李帝努带回教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