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3)

两帮每年都约地方比武，赌注通常都是黄金白银。
今年盐帮近况雪上加霜，茶帮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弄清楚了的陆小凤倒也不急着走了。
然而他的眼睛忽然瞥到了一个人。
一个明枳般灿烂的十八九岁的少女。
她的眼里是含着水吗？
陆小凤心中生出一个莫名的疑问。不论任何人看到那双眼睛，都会忘记了它的主人是多么美丽的。
因为任何人看到那双眼睛，心里都会生出一个莫名的疑问。
她的眼里是含着水吗？
“小女蕙似兰。”那坐在阴极乐右手边的人不咸不淡地说。原来他一直注意着陆小凤。
陆小凤尴尬地咳了两声，那本来很厚实的脸皮竟也红了。一个老男人总盯着一个论年纪可当他女儿的人，还被人发现了，总要有点羞愧的。
“我识得你。”小女孩盯着眼前的人。一袭白衣，一张白脸，一把剑，这就像陆小凤的四条眉毛一样好认。
然而盯着他那迷惘的神情，小女孩竟也迷惘起来：“我好像又不认得你。”
“我总不认得你。”他喃喃说。
“你是西门吹雪！”小女孩坚定地说，因为她听到过的任何一个江湖传说里，西门吹雪都是这个样子！

“我叫西门吹雪？”西门吹雪皱紧了眉头，“我好像听过别人叫我这个名字。”
“难道你失魂了？”小女孩失声道。
“什么意思？”西门吹雪看着小女孩。
“就是你什么都忘了。”
“好似确实是这样。那我到底是不是西门吹雪？”
“然而名字可以忘，什么都可以忘，有一样东西却是你死也忘不了的！”小女孩的眼珠子咕溜溜地一转。
“什么？”
“剑！”
西门吹雪沉默了。因为他确实还记得。
“出剑！”小女孩果断拔了自己一根头发，扔上了天。
屋子里好像有雷光一闪，却没有半点声音。
那头发已断成不知多少根。
好久这屋子里才响彻了如金石相击的铿锵之音。
“参————”
不是雷声，是剑鸣。
“剑神，剑神，半字不假！”小女孩呆呆地说。
西门吹雪的神情只有更呆。
他握剑的手在颤抖。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问题。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