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子们（个人原创歌曲衍生小说）(5)

“在那个教堂，我穿着婚纱，参加了他的葬礼。”
三 
男人哑然地看着对面的女人，他突然后悔自己刚才的追问。
“不好意思，我不该……”
女人温和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是时间沉淀后的云淡风轻。
“没事，林珊——就是我的那位助理，是他留给我最后的礼物，她聪明又体贴，也许你过会儿就能看见她。”
男人正准备点头，裤兜里的手机又震了几下。依然是工作上的催促。
男人只好拿起皮帽站起身，对女人说：“我可能没法见到她了，我的同事在催我赶紧回去。”
“摸鱼被发现了吗？”女人笑着向他挥了挥手，“去吧，工作可不能怠慢。”
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不过今天还是很高兴，能和你聊天。”
男人戴上皮帽，点点头，匆匆离开了咖啡馆。

雨还未停，灰白的雾包裹着整座城市，像发霉的蚕茧。男人快速地步行穿过两条街，赶在六点之前踏进研究所的大楼。
男人还在做身份识别，就被身后冒出来的同事拍了下肩膀。
“凌路，我们最近都快忙死了，你居然还敢跑出去瞎逛。”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不留情面地数落他。
男人讪讪地笑了笑，跟着中年男人进入电梯。
电梯里，中年男人问：“回收一代的工作进展的怎么样了？”
男人模棱两可地回答：“嗯，还有几个。”
中年男人拧眉：“不是让你负责苍鹤街的吗？你一下午在那边都干什么了？”
“啊，我见到了……她好像是歌手，你听过她的歌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
男人没说话，片刻后，他突然无厘头地问：“齐院士，你相信吸引力这种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