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这是一个平凡者的故事5(3)

“——！”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从巷口传来，又是一轮对感染者的抓捕开始了。
少年并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每年的冬天都总会有这样的军队携带着武器，上街抓捕感染者。士兵冷漠的面容，邻居的窃喜，路人们嫌恶的神情，无一不让少年感到扭曲而恐惧。
深巷中的流浪汉们都纷纷向巷子深处慢慢挪动，并不断安慰着自己深巷是如此的不起眼，不会被这些军队注意到，自己是安全的，不会为了充人数而被抓走。
这种时候，深巷中唯一感到欢愉的人，大概就只有阿让了，看着平时那些强国自己的人，看着那些平日里嫌恶自己的人，看着那个自己害怕的人躲避着他人瑟瑟发抖的样子，真的令他感到无比畅快。
你们也不过是和我一样的家伙罢了！
可怜虫心里嘶吼着，扭曲的快感让他滑稽的脸上咧开一个更加扭曲的笑容。
哪怕他的现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善。
……
外面的声音不断地传入深巷中，刺激着这群流浪汉地神经：
军人大力踹开房门“砰”的轰鸣，被惊醒地婴儿“哇哇”的哭喊，邻里被吵醒时小声的咒骂，路人驻足偷看时的窃笑，受害者反抗掀桌的叮呤破碎，棍棒打在身上的沉闷钝响，感染者被抓捕时竭力的嘶吼。这无数嘈杂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形成了独属于今日乌萨斯的疯狂交响乐。

“特朗夫斯基，倒霉的蠢蛋，你因触犯扰乱社会治安罪，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士兵先生！这边！就是他，就是他！他也患有矿石病！抓走他！抓走他！”
“爸爸！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妈妈、妈妈！救救我！救救我！”
“长官，我们负责的人头数有些不够啊……”
“那就把这小子的父母也一并抓走，反正这小子不是正朝他母亲求救么。”
“不！不、不！长官，我没病！我没病！别抓我！被抓我！救命、救命！”
“——！”
突如其来的诡异声响，仿佛一张破布被生生撕开一般。
“长官？”
“免得落人口实，这种反抗的，要是抓不住就直接干点。”
“是！”
这段对话正在深巷的巷口发生，而深巷中没有任何人发出一点点声响。少女缩在少年的怀里瑟瑟发抖，两只小手紧紧的攥住少年的破旧大衣。随着偶尔的几声零星嘶嚎小声呜咽。
“长官，咱们这里还是差了23人。”
巷口传来了令人恶寒的话语。哪怕是少年也抖了个激灵。所有人闭紧着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将这些恶魔引入深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