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
无来由的头痛,八九点钟的太阳早已无情的投射在大理石地板上,把令人窒息的沉闷气氛驱散开,空荡荡的房间,那封信又赤裸裸的躺在我的桌面上,蛮横的宣示它的主权。
“没关系,今天有一个女孩会无理由的爱上你,只要你看她一眼,你不是总说你不相信爱情吗?或许你可以试试看呢!”依shallow。
好似一个恶作剧般,可我想不出还有谁会跟我这种人开这种一本正经的玩笑,看来我有必要认真地对待它了,昨天我的回信应该也被她取走了吧?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现在回忆起来却像是翻阅一本被世人借阅了千万遍的富有感染力的言情小说和观察每天举案齐眉却相敬如宾般客气的夫妻生活般,而此时的她对于我还只是一个模糊的符号,像安第斯文化发掘地出现的结绳语只单单与这个地标有关,甚至这个地标还是现代人赋予它的含义,她和结绳语本身一样还有许多从未或许再也不能被世人挖掘的远古秘密。可经过昨天莫名其妙的神游以及今天早上这令人啼笑皆非但是我又不得不认真对待的信件事件之后,我反倒对挖掘这个模糊的符号背后的含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