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茄】与恶魔同列（1）(2)

你微笑了一下，
“可是，先生，我要他没有任何用处，而且您知道，教会的钱是不能随意支出的。”
小贩犹豫了一下，继续推销，好像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客户，
“您可以用他来试验祷言！他还没有成年，愈合能力很强！您可以把他当作仆人可以干任何事！”
“可是....”你还没有说完，笼子里的东西突然动了一下。
你向笼子里看去，发现他的眼睛一只红一只绿。你第一次看见异色瞳的恶魔。接着，你发现他在看着你。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买回来。这使得你快要把这一周的预算花光了。
你心里清楚这些，但你还是买下了他，把它用一个小推车装着推回了家。路上不时有人和你打招呼，他们都不以为意，以为这又是和以前的流浪猫流浪狗一样的东西。你经常带受伤的东西回家。
你把小推车直接推进浴室，然后把他倒进浴缸里。他的肢体与浴缸壁碰撞出的声音闷闷的，他到现在为止都没发出过任何声音。
'正常。'你想，'恶魔大多数是不会说话的。'

为了防止他偷袭你，你并没有把他身上的镣铐解开，伸手打开了淋浴。
热水打下来，缸底的恶魔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大概是热水刺激了伤口，他轻微的挣扎起来。
你把水温调到适合的温度，然后开始慢慢把他身上的污秽和血迹冲洗干净。等到第三从冲洗他的头发的时候，你才能完全看出来，原来他的头发也是火红色的，头顶还有几撮绿毛。
他还是很虚弱，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按照你的猜想检查。
你让他半跪在缸底，然后探入两根手指。他发出一声呜咽，想要逃开，你用另一只手压住他的背。
手指顺利的摸到了一个硬物，你用手指夹住它。抽出手指的过程显然更痛苦，但你没有因此心软。
第二次探入的时候，他无声地轻微挣扎着，企图从浴缸里爬出来。你再次按住他的后颈，不让他乱动。
“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说。
他安静下来。
你接连从里面弄出四个啤酒瓶盖。每一个都带出触目惊心的血迹，瓶盖被你扔在缸底，血在缸底的热水中缓缓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