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春期黎博利少女的野地冒险~(14)

东方失态地叫着，喊着，用手铳指着那些沉默不语的研究员。
“把人变成那个样子？为了什么？为了全人类大义？‘高尚？’这称得上什么‘高尚！’你们和那些恶徒有何区别！”
“信使......”琳娜站了出来，随之是“pong”的一声枪响。
“呜！”
子弹不偏不倚射入她的左大腿，研究员们明显被吓得身子一抖，却未有人逃离。
“你们这算什么科学家啊，打着为人类的旗号做着反人类的举动。”
“对不起信使......”
“别对我说对不起！”东方上前几步把铳抵在琳娜太阳穴上：“你为什么要带我来啊？这就是你的善意吗？”
“信使......我的目的正是如此。”琳娜深吸口气，大腿血流不止让她面色惨白，却仍旧保持冷静：“用人做实验最直观有效，为了彻底消除矿石病，哪怕只是黑暗中的微光我们也必须牢牢抓紧，我们日以夜继，为了数据把一个个活人变成此等模样......我们承认我们的罪行，我们内心中的懊悔、恐惧、自我谴责批判与压力，都堆积到了极点。我们又必须要继续这样做下去，为了所有人......信使，我们希望你来断定我们的结局。”

“你们的结局？你们的结局？”东方简直快哭出来，她歇斯底里，手指紧紧贴在扳机上：“你的话都是狡辩！你们的结局就是埋葬在这里！我要把这里炸毁！我要把你们全杀了！”
“东方！”黑猫出声对她大喊：“冷静。”
“冷静？强先生，我拿什么冷静？你看到了，这一切，这些玻璃罩，还有那个，那个东西。”东方呆愣了，她转过头对琳娜咬牙切齿，她明白了什么：“你们一点也不高尚，你们所有人，把这种事推给我吗？让一个信使决定实验是否继续？把反人类的担子心安理得压在我身上？”
“是的。”琳娜毫不狡辩，现如今狡辩也没有意义。“您决定吧。”
让东方决定？东方笑了。
“我只带了一个弹夹，现在剩下九发。”东方将手铳交至左手，用负伤的，且不常用的手臂对准他们：“让老天爷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