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销】渡(5)

“你自己换吧，笛子你给他捎上去......”胭脂边应着外头的喊，边把东西一股脑堆在凤九手里。
临出门前，胭脂忽地停了动作，像是斟酌了一番，对凤九道：“凤九，你......他是对你有心的。”她没等凤九反应过来，自己便跑了。
凤九不大理解，换完了衣裳上去，魏无羡含着笑看她，接过竹笛。
悠扬笛声响起，她以往不知他竟能吹得这一手好笛子，一时发了愣，待反应过来后，她随笛声舞动，广袖飘飘，纤腰轻折，宛如月中仙子，魏无羡看得痴了，笛音骤停，他自嘲一笑，从怀中摸出一片今日与白浅切磋时被他刻意留下的柳叶。
柳叶被他吹响，声音自带了几分山间闲适的雅趣，在满是靡靡之音的酒楼里格格不入，可她的舞早就不是凡间的了，也不符合酒楼的烟火气，或者这样的曲子和舞姿，从来才最相配。
一曲终了，魏无羡缓缓放下柳叶，凤九轻喘着气，走回桌边坐下。

“我跳得好不好？”她粲然一笑。
他往日道自己喝天子笑千杯不醉，今日不知怎么，有些醉意，于是眼神便有几分迷离，努力眨眼去看她：“跳得真好。”
好像下意识地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两人都安静了一会。雅间离外头较远，但还是能听见隔壁一间的歌女在唱着，只不过听不清字眼，就像现在，两人感受到了一些涌动的情愫，只是感受不真切。
他忽然凑近了一些，他从前不醉是不敢醉，今日他醉得心甘情愿，醉得服服帖帖，他还要借着醉意，做些事。
“小九......” 他就这样低头吻了下去，凤九懵了，但没挣扎，没动。
酒香沉沉，混入她刚刚一道雪醉梅蕊留下的清冽梅香中。
......
凤九回了青丘，魏无羡去了昆仑虚。
他说要娶她，所以他要闭关，闭死关，他把随便留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