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目击者(2)

我随即掀开我藏“宝贝”的箱子，给他展示了我收藏的那副“真迹”。他一看就跳了起来，大喊了一声！我惊异于他过激的反应，他解释到，这与他昨天研究的那副画有异曲同工之妙；他同样在线的长短问题上尤其迷惑不解，说到这个问题时，他不禁深深打了个哈欠，随后激动地看向我。
我自然只能耸耸肩，打个哈哈就过去了。但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尤其关注。他显得好像没见过这幅画一样激动，向我讲解昨天他的研究内容，关于特点，布局，内容，情感……他唠叨了半天，我好不容易能插一句话了。我问了他一个我最想知道的问题：“哪个时代的？谁画的？”
他一下子就停住了。他一面死盯着那副画一边冰冷地投出这样一句话。
“不知道。”
“不知道？”我马上对他提出了质疑。“你怎么会不知道？协会的人……”
他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没错，我们没搞懂它的构造。”
“构造？”
“对，构造。”

“你一定认为它是纸做的，对吧？”不等我回答，他接着说，“实际上它是石质的。哈，没想到吧。它的构造比你想象的复杂多了，经我协会鉴定，内部至少有数层迷宫组成，并有一行类似文字的密码。很遗憾，由于证据不足，专业语言学家和密码学家也无法准确破译出这些符号。但有几个可能的备选方案在……”
说着，他拿出一本烂透了的笔记本，唰唰地翻了一遍，详细找到一页记满数十条翻译的会议记录，拿给我看。
“有些不正经的翻译结果业已筛选掉了”，他划掉了几个些许不通顺的和自认为不太可能的。
“喂喂，为什么这条要排除？”
“我觉得它不太像。你再看看：依旧鼾声四起——拉莱耶！拉莱耶，你有听说过吗？是地名还是人名，又或者是什么别称？”
我认真地回想，“我知道。”
“知道什么？拉莱耶？”
“对。克苏鲁神话听说过吗？”
“没。我对‘恐怖’的东西不敢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