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贺红同人，第二十二章）(2)

回想起下午在校长办公室里的战斗，莫关山心里十分的满意。
那是他第一次把那个姓蛇的打趴在地上，要不是另外那个白毛从后面一掌劈在自己的脖子上把自己劈晕了，他还能把他的另一条胳膊也给卸下来。
“说了你和小天的事啊，哦，还有那个叫什么蛇立的，可真不是个东西。”
女人理了理身后的靠枕，拿起手边的橘子开始剥起来。
“您，您都知道了？您不生气？不伤心，不难过？”
莫关山从椅子上坐起来，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在知道所有的事情之后会是这样的反应，好似浑不在意似地，不知怎地竟莫名有些不甘起来。
“我生气啊，所以我当场就在电话里就骂了回去。不好意思啊小天，虽然对方是你的大哥，可是他说话的语气也太不近人情了。话说你们两兄弟也不太像啊，你性格这么随和，怎么你大哥是那个样子呢？”
贺天笑着接过女人递过来的橘子，塞了一瓣到嘴里，说：“不是亲的，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已。”
“哦，那难怪，那你大哥的妈妈肯定不咋地，不然怎么会养出这么没有教养的孩子呢？”
“哈哈哈，阿姨说得对，说得对！哈哈哈哈………..”
贺天击掌大笑，声音太大引得门外的护士从门口探进头来竖起手指做了一个个小声点的手势。

莫关山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他看看贺天，又看看妈妈，突然用手指着他们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贺天站起身走到莫关山的面前，把手里的橘子塞进他的嘴里，双手捧起他的脸低下头在的沾着汁液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莫关山脸红得快要爆炸了，他一把推开面前的人，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在做什么？妈妈，不是，不是………….”
他转头看了看床上的人，女人面带笑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莫关山目光转回到贺天的脸上，迟疑地开口：“你，早就告诉过，她了？”
“嗯。”
“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害得我，这么，这么…………”
莫关山把头靠在贺天的身上，声音断断续续地总是不能把话说完。
“其实不是我告诉阿姨的，是她自己看出来的。”
贺天把人抱紧，轻轻地摸着他的后颈。
莫关山抬起头，走到床前坐下，用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说：“您，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女人拉过儿子的手，枯瘦的手指摩挲过他结满薄茧的掌心。
“没有什么具体的时间，只是心里有一种感觉，每次你看小天的眼神，你和他说话的表情，语气，动作。你是我的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是不是真心喜欢一个人怎么能瞒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