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绝对占有相对自由(七)
【让我占有你,撕碎你然后像风握在我手里,抱着我像空气】
“和你哥好好谈谈,这么些年他怎么对你你心里清楚,饼哥知道你是好孩子,但一起这么些年了,你说那俩字可伤人心,无论怎样,都不能说。你心疼他就直说心疼他,别扭什么劲儿呢真是!”
等周九良赶到饭馆,孟鹤堂已经歪在靠墙的椅子里蜷成一团不动了,脸和耳朵被酒精熏得通红,平时总是温柔可亲的面容这会儿都笼上了愁云惨雾,抓着衣角的手指因为太用力,指骨略略发白,在白炽灯下分外明显。周九良握住给那一根根好看的手指顺开,大概是太熟悉了,直到全部顺开再收到怀里,他都没遭到醉鬼的抵抗。
“你瞅瞅他那样儿,我就问问你,心不心疼?”
疼。周九良拿过孟鹤堂喝过的酒瓶吹了一口,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头滑过食道,凉意慢慢渗透到全身,不仅疼,还冷,四肢百骸都像浸到冰水里,彻骨的冷。
“眼看好日子要来,你哥压力也大,你多担待着点儿不是应该的嘛?你不知道他反应慢啊?拐着弯说话他听得懂才怪!你也别瞎想,他这人嘴上没溜儿,心里明镜儿似的,认你就只认你一个,他知道谁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