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妖梦与前辈(3)

“你们不是结义兄弟吗？《胜利之斗争》交代过的！”
“我重申一遍：我，不是六面侠！六面兽是六面兽，让重涂骗钱的商家去死吧，我怎么可能沦为重涂模具……”
妖梦看出了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沮丧，连忙开导：“行啦行啦，不要在这个样子嘛！”
他抬头看向妖梦，心里很羞愧。“哎，变不回去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六面兽把刀拔出来了。“我……罪该万死……”
妖梦吓慌了手脚，手足无措，大喊：“喂！别冲动啊！”
六面兽一弯身坐在地上，目光空洞，毫无神气，穆如泥塑。
“我太丢人了，居然让一个六十岁的妹子嘲笑……我成了骗钱的模具……”
妖梦“扑通”一下子降在他脚边，哀求道：“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简直是拙口笨舌……求求你不准死！我需要你！”

六面抬眼凝视妖梦。
“我还有用吗？”
妖梦赶忙接下去说：“对！你很有用！”
“真的？”（愁容惨淡）
“真的！”
“那我还是活着好了。”，他的眼光落在刀锋一侧，锋利的光芒源自午前太阳的光，反射进眼里，热量和热情就一齐上去了。
“好。你想学习什么？”
妖梦应声而答：“我想学剑！”
六面把刀平放在胸前，说：“你看着我的眼睛，不要盯着刀锋。”
妖梦胆怯凑上前来，小声问：“为什么？”
“举头望明月，目光不能聚集在指尖。否则，明月的光华就尽失了。你好好看着我，不要怕，我不是孤魂野鬼。”
妖梦照做了。
“在开始之前，请你一定要记住，我不是善人。有些时候，我会害怕你，不是因为你的道行深浅，而是你的干净。我这辈子都洗不白的，我畏惧你。我们两个是如此相似而不同，我们的共同之处不少，但是，我选了一条不归路，这使我一生都后怕，半夜常常惊醒，因为我做的是噩梦，我怕死后的世界，但我又死不了。我很孤独，这份孤独全是我一人造的孽，与别人毫无瓜葛。我们就像是湖边的人与倒影，人动影动、彼此不离。当你注视着深渊，深渊也在注视你。我就是深渊。我的剑是不带穗的，我是杀手。很幸运遇见你，妖梦，你比我厉害多了。相比之下，我才是不成熟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