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风暴中的坚城(6)

身后传来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音，我回过头，塞雷娅呆呆地站在那里，失神的双目中充满了惊慌与无助，下一刻，她就冲进了病房中，赫默憔悴的趴在床前，握着伊芙利特的小手。
“塞雷娅……”看到她进来，赫默心中的防线终于崩溃，泪水如同决堤了一般涌了出来。她紧紧的抓住塞雷娅的衣服，“怎么办……怎么办……塞雷娅……怎么办……”
塞雷娅无言地搂住赫默，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孩子，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脖子，让她难以呼吸。她尽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崩溃。
“赫默，冷静点。”她用力抓住赫默的肩膀，“我们还有时间。”
似是骤然惊醒，赫默缓缓地将头底下，深呼吸了一口气，轻轻将泪水擦去。
“对不起……”
塞雷娅默默起身，背对着赫默，沙哑的开口：“她也是我的孩子。”

赫默抿紧了嘴唇，刚刚拭去的又在眼眶中打转。
“还有三个月……”
自那天之后，赫默就像台机器一般，往返于病房和实验室，她的脸色愈发苍白，眼神却愈发坚定。
“赫默医生，真的要这么做吗？”白面鸮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你知道，哪怕是在莱茵生命中，这也是一个被禁止的项目。”
“这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办法。”
“那么，谁来当实验品？”
“我……”
赫默的实验并没有被隐瞒多久，就被发现了，再一次站在赫默面前，塞雷娅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
“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要救伊芙利特。”
“你这是在害你自己！你知道这个实验当初为什么会被全面禁止吗，就是因为……”
“够了！塞雷娅！”赫默歇斯底里地吼道，塞雷娅突然感到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你知道，现在根本就来不及研制药物了，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救她，你想看她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