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令同人文】仲春 06【忘羡.NO洁.ABO.重生梗】(8)

这一幕，便是十年，二十年后，也不会为人忘记。
山水松风一少年。
各人本来金氏，山程水程，有路迢的，有道艰的。
见着此刻殿上少年，似乎所有来时道路，都变得值得。
为他而来，只看一眼，听此一曲，云水满心怀。
曲调作罢，舞姬散去，魏婴却给金光善叫住。
地上雾气缓缓消散，少年亭亭地立着。
没了这仙韵加持，少年反而美的益加真实。
‘ 你叫什么名，是哪家的？’
‘ 归楼，魏婴。’
嘶—— 宾客中，许多叹息高高低低响起。
归楼，谁人不知。
许多目光不约而同看向仙督位。
蓝涣坦然，蓝湛冷然。
听到归楼二字，金光善父子眼中，明显的闪过一抹诡异神色。
那模样就如同欣赏一幅庄王梦襄画作，然后有人说，画里神女是比着红馆花魁娘子画就。于是，原本看神女的目光，忽悠悠变成了看花魁的……本当远观的，继而上了手。

金光善余光看了眼蓝涣，见他不言语，心中有所料。
这美玉似的小孩儿，就如同点心盒里的银票，是个…暗处的礼儿。
魏婴一直安静的站着，随便各种目光往自己身上打量。
喜欢的，鄙夷的，羡慕的，不齿的……
随他们看，魏婴不在乎。
此刻，若要他与场中任何一人对视，他都无惧。只是，只是不能和蓝湛。
拇指在笛子的指孔上渐渐用力。
脑海中一闪而过，蓝湛亲手为他钻孔，调弄笛膜的样子。
克制不住，眼角余光向着离自己最近那个方向轻飘。
可是，最终，他还是不敢看他。
昨夜，那些让他心惊胆战的话，就仿佛…他们是一同从火海中倒退回来的。
可他不信，不想信，不敢信。
眼睛停在只能看到他桌案后淡蓝衣袍的位置，便再不肯向前。
而此刻，魏婴没有看，所以才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