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星河长明（5）

讲事实，不遮掩。她默默念叨了几次，似乎实在给自己信心。张云雷从书房出来恰好看到她念念有词的样子，好奇地凑过去，侧耳听着。
“闹大了，你怕吗？”
张云雷突然笑了，一整晚，他第一次笑。“都闹大过这么多次了，我有什么可怕的？”
“放心，我不会害你。”
穆白揉着一直被耳机振动而觉得酸痛的耳膜，打开电脑里的备用方案，歧视同性恋人，窄化正常社交，对家送上门来的热点，她不发扬光大，枉费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攒了这么多的方案。
#我的朋友是gay，你可以歧视我了#，#同性恋人不配有正常社交吗#，词条写好，第一批文案图片备齐，凌晨一点，穆白安排的营销号悄悄开始排兵布阵。
庆幸自己在最没辙的时候靠给公众号当了写手，因而认识了不少主编和大写手，靠以往的交情求人发文并不太难。赶在早高峰之前在各大平台推一波头条，白领们上班路上巧好看到，第一波十万加的阅读量稳赚到手。
社会性话题当然容易得到普遍关注，资金到位趁着夜深人静推上前十位热搜，爬到张云雷的话题之上不是问题。
穆白生怕做这些太刻意，翻着通信录找可以吸引火力的话题。只恨自己准备太少，第一次遇见如此棘手的问题，手里的牌不够多，事情推演到这步她有些无力。她手中还没有其他艺人能出来吸引大众注意，连常规的绯闻都拿不出手，穆白抬眼看着张云雷，突然觉得愧疚。作为经纪人，护不住艺人实在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