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T时代少年团】夜长梦多（7）(3)

“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小叶吗？”院长问。“小叶？”护工沉吟了片刻，摇摇头，“年纪大了，不太记事了。”院长又问：“你再好好想想，就是十年前来这，只待了一年就走了的那个特别奇怪的小孩。”护工听着院长的话，说到一半时，她突然就变了神情，眼睛睁圆了，里面的红血丝变得明显，抬头纹也深了许多，脸庞变成蜡黄色，嘴唇似乎不经意打了个颤：“你问他做什么？”
马嘉祺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怎么了吗？”护工很快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整衣敛容：“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过了那么久怎么会提起他。”严浩翔身上的鸡皮疙瘩刚刚下去，抬头问：“阿姨可以和我们讲讲那个什么小叶吗？我们偶然听到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想在了解的多一点。”“这个……”护工有些迟疑，院长就凑到她的耳边轻语了两句，护工抿了抿嘴：“哎，说来也话长。那个小孩刚来时，又机灵，长得也好，我们都很喜欢他。后来他分到我这边，就与我亲近些，所以跟我说的话也特别多，他曾问过我一个问题。”护工突然停下来，“如果说在一条电车轨道上绑了五个人，而一辆电车正飞速驶来，你可以通过拉杆将它引到另一条轨道上，但另一条轨道上也绑着一个人，你该怎么办。”
宋亚轩攥紧拳头在大腿上敲了敲，瞪大了眼：“这个我听说过，是那个理论学领域特别知名的思想实验‘电车难题’。”护工点点头：“我奇怪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想这些，就在平时多留心了他一些。”护工说着，面色凝重了些，“我发现每次福利院里有文艺汇演他都不参加，而且他特别爱笑，可每次看着别人表演时都特别严肃，尤其是表演一些话剧之类的小故事的时候，他的表情就会特别吓人，连我有时候也会暗暗冒冷汗……”护工正说着，突然一阵风吹来，原本只开着一扇的窗户被整个吹开，窗帘飘起来几乎碰到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