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二女会面（重樱舍区篇11）(9)

呵，“我的指挥官”，在玩文字游戏吗？
胸口尝到了浓浓的醋意，翔鹤在心里嗤笑一声，把我从尴尬的处境中救了出来：“我想，我们的指挥官从来不会辜负我们的好意。”
果然。
逸仙用别样的目光仔细观察着这个银发女孩，翔鹤的身份完成了一瞬间的转变，现在她必须要认真对待了。
“指挥官，麻烦你出去一下。”逸仙说道，“我有些话要和翔鹤小姐交代。”
翔鹤好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她满意地点着头，说了声：“嗯。”空隙间传递小眼神十分自信地告诉我：她会应对自如。
于是我出了办公室的门。靠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太阳渐渐落山，看街道上的商铺逐渐减少，夜市逐渐出现。星星像黑暗中的灯笼挂在了天上，我什么也没有去想，只是等待她们交涉的最后结果。蛙声和蟋蟀声陪我度过了这一段漫长的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门开了。里面枯黄的灯光漏了出来。
“进来吧。”翔鹤站在门口，她笑得有些憔悴。
我又重新坐在了二女的中间。翔鹤低着头，灯泡因失修而有些发黄，导致我看不清她埋在阴影里的脸了。逸仙慢悠悠地从桌上捧起茶杯，微微小酌一口。

“指挥官，你和翔鹤的事情，我知道了。”逸仙说，“来到这里的目的，我也知道了。所以你现在打算选哪一个呢？”
逸仙说话开门见山，尽管心里早有准备，我还是惊恐地抬起头来，看见逸仙毫无波澜的表情，以及翔鹤又低下去的头。
果然，最后还是要选一个。
这就好像在做一种选择题，两个选项都是正确答案，可你就是无法选择，宁愿交上白卷。
选逸仙还是翔鹤？不管我选哪一方，都会对另一方造成伤害。如果我选择了逸仙，那么与翔鹤的种种经历与过往就会变成云烟，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罢了；反之选择翔鹤亦然。
我看见翔鹤抽噎了一下。
“指挥官，如果你选择了逸仙小姐，那么我也会回到之前的生活，不用担心我。”翔鹤低声说着，脸上看不到一点光彩，“所以，你只需要说出你的答案就好。无论结果是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逸仙瞥了翔鹤一眼。
我感觉我的心在滴血。选择一个人而伤害另一个人，这种做法……虽然我明白，有些时候必须当一回坏人，可是逸仙与翔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