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see you【华晨宇水仙文】75(6)

壳吞咽了口口水，一时竟慌的磕巴个没完了：
“还、还不是时、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
绒绒依然垂着头，却一点点攥紧了衣角。
壳沉默了。
他给不出一个具体的时间，更不知道事态会如何发展。
虚假的承诺…他不会说出口。
“如果我不让你去，你能不去吗？”
长久的等待得不到回复，绒绒的声音有些颤了。
壳这次艰涩地开了口：“不能…”
“那如果我说，你去，我们就完了，你还去吗？”
绒绒的嗓子哽住了，他的声音哑了起来。
壳顿了顿，轻声说：“去。”
他怎么能不去，于公于私，他都别无选择。
绒绒后退一步，耷拉着脑袋凄凉地笑了一声：
“所以，我没有你的生意重要？”
壳一惊，有些手足无措，他向前迈了一步，却不敢伸手去碰绒绒，只磕磕绊绊地解释：
“这次、这次特殊，你、你信我，你重要，比我、我的命重要，真的。”

他比命重要，却不愿意为了他做出让步？
绒绒慢慢抬起了头，一双狐狸眼里充斥着壳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低声问出了口：
“你真的喜欢我？”
壳僵硬了一瞬，面色沉静了下来。他定定看着绒绒的双眸，眼里渐渐显出坚决。
“我爱你。”
可我同样热爱我的信仰。
“对不起。”
我有我的职责。
他要失去绒绒了吧，明明…才刚刚拥有…
壳狼狈地捂住手腕上的手链，心里酸涩不堪，有些站不稳了。
这么短暂，短暂的像梦一样…
他不再说话，只垂眸盯着地面，两眼失神。
漫长的沉默后。
“你走吧。”
绒绒克制住眼底的酸涩和喉咙的哽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眯起眼笑了笑，恍若平时那样一派天真。
“我吓唬你的！做黑道大哥多酷啊！什么时候也叫我看看你打架的样子嘛，一定很帅！”
壳怔住了，他两眼瞪的大大的，好似听见了什么荒谬的事，一脸的不敢置信：“绒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