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贺红同人，第二十章）(5)

莫关山呼吸一窒，感觉有人在的背上戳出了两个大洞，两片肺叶像两个松开了口的气球，呼呼呼呼地直往外喷气。
他捂着胸口蹲到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老人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白头发的人大声质问到：“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您也看见了，是他先攻击我的，我这只是正当防卫。至于是否属于防卫过当，我们大可以把律师找来。”
“你，你，他还只是个孩子。”
老人颓然地坐回到椅子上，面对对方的强硬无礼，一向为人谦和的他也感到无能为力。
“没错，莫关山同学确实还是个孩子，却并不是涉世不深。相反，他劣迹斑斑，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
白头发的人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许久不见的面孔从门后走了出来。
莫关山仍然蹲在地上喘着气，看着那张夜夜出现在他噩梦中的脸，浑身打了一个寒战。
“小莫仔，好久不见。”
“你，你怎么会来？”
“这你得问问你那个好金主呀，问问他我的一百万呢？问问他为什么要让人来砸我的场子？问问他为什么要砍断我的左手？”
蛇立抬起手，一条狰狞的伤口横亘在掌心，看得人毛骨悚然。

“你，你，你他妈在说什么？”
“哈哈哈，原以为你的屁股值钱的很，人家贺二少愿意花一百万来买，可是没想到，人家一分钱都不愿意给，只把你当成个被人操烂了的贱货。”
“你，你他妈不要再说了。”
老人的双手在微微颤抖，莫关山低着头不敢去看他，双手捂着脸大声地吼着。
他感觉心好痛，肺也好痛，胃好痛，肠子也好痛，被人在自己最尊敬的人面前一层一层地揭开已经快要结痂的伤疤，莫关山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赤裸着走在滚烫的火炭上，每一分每一秒都痛到了极点。
从没有如此渴望过死亡，莫关山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直到额角流出的鲜血淌到了嘴边。
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人，蛇立冷冷的眼神里有了一丝迟疑，他望了望另一个白头发的人，对方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蛇立转过身，不再去看他，接着说道：“虽然我们两个一直都是金钱关系，我花钱找乐子，你脱了裤子让我操，可是人家贺二少却不一样，人家愿意花钱包你，听说还出钱给你妈看病。论财富、论样貌，咱都比不过，这些我都认了，可是那一百万是你欠我的钱。我们说好了的，我帮你还债，你就把你自己卖给我，现在你攀上高枝拍拍屁股飞走了，那我这笔买卖又怎么办？我的钱问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