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三、铁腕(3)

“原。乌萨斯。第四军团。博卓卡斯替。”那个人说。
“第四军团，赫拉格的手下？博卓卡斯替，我想起来了，最后的纯种温迪戈。怎么？你现在与帝国为敌！”
“帝国。一直在。犯错。我。要帮助。感染者。”博卓卡斯替说。
“那么，这一战，是无法避免的了。”柴可夫扯下他左臂的袖子，他的左臂，是一个金属臂，“来吧！”
柴可夫先发制人，向博卓卡斯替冲去，右手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博卓卡斯替的盾牌上。博卓卡斯替，挥起长矛，但被金属手臂抓住了。柴可夫又挥了一拳打在盾牌上，这一拳威力更大了。
柴可夫的第三拳刚打出去，博卓卡斯替放开了长矛，伸出他如爪子般的手，抓在柴可夫胸腔，用极大的力将他甩出去。拳头打在了地上，地面有些晃动。
“看来你知道我的战斗习惯。”柴可夫说。
“将军。你的战斗。我。十分了解。”
柴可夫没说话，又向博卓卡斯替冲去。博卓卡斯替沉稳阵脚等待时机，就在柴可夫来到面前之际，侧身躲过那一拳，自己的右手抓住了柴可夫的衣领，将他很很摔在地上。紧接着，举盾压住他的左手，自己则压住右手，腾出一只手握成拳打在柴可夫脸上。
柴可夫艰难地扭动起右手，博卓卡斯替的拳头每一拳都十分有力。柴可夫艰难的使自己的右手微微抬起一点幅度，然后捶在地上，一次，两次。第三次，地面发生了剧烈的晃动，碎成一块块。趁着博卓卡斯替重心不稳，柴可夫将他推开，重新站起来，他的脸上全是血。

博卓卡斯替重新拾起长矛。
“你是个优秀的帝国军人！”柴可夫用右手挥击自己的金属左臂，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雨中的雷鸣。两次后，柴可夫蓄势：“这是第九拳！”
博卓卡斯替掷出自己手中的长矛，直逼柴可夫。柴可夫呼出长长的一口气。一拳。长矛在瞬间断成几截，它没有直接与柴可夫的拳头接触，只是拳风！博卓卡斯替站稳脚跟，狂暴的风夹杂着雨袭来。等风停下来，博卓卡斯替发现自己被推开了一段距离。
刺耳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一次，两次。巨大的金属碰击声让博卓卡斯替心烦意乱，他努力把注意力放在第几拳上。一阵更加猛烈的狂风袭来。博卓卡斯替举着盾拼死抵挡，这次的拳风持续了更长的时间……
“砰！砰！”
拳风还未结束，新的攻击到来了。博卓卡斯替没有时间躲避了。他念起古老的咒语。
周围的土地似乎与他起了共鸣，博卓卡斯替被一团红色的气流包裹。柴可夫能看见，从头盔里透露出的血红的光芒更加鲜艳，更伴随着杀气。
但柴可夫对这一拳自信满满。
博卓卡斯替挺起盾牌，迎上去。
“我是。感染者。之盾。”
“轰！”
地面被完全的撕裂，巨大的石块像灰尘般飘起。博卓卡斯替的身体飞了出去，烟尘中，留在里面的是柴可夫。但博卓卡斯替还活着，尽管受了严重的伤，他挣扎着爬起来，左手的盾牌成了一堆碎片：“我是。感染者。之盾……”他的声音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