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 154(2)

“架子上有，半成品。”男孩看似随便地指一个方向，头依旧没有抬起来。
凯瑟琳看了一眼他指的架子上绿色的液体，开始有正当理由怀疑他刚才是红了脸。
“我要问的是，你为什么一直都免费给卢平*****水？”
“你怎么知道的。”
这会子斯内普短暂地抬了一下头，他鼻尖上细小的汗珠更加确凿了刚才凯瑟琳大胆的猜想。
“实验。”在略有些尴尬的空气里等了一会，他自己回答了那个问题。
“可是黑魔王那边也有很多可以供你实验的狼人啊，比如……格雷伯克？”
“你会乐意我用那个脑仁堪比枣核的狼人做实验？”
“我当然不乐意……可是你做什么决定又和我乐不乐意有什么关系呢？啊我想说的重点是，你现在的选择一点都不像你。”凯瑟琳像个第一天学说话的小孩一样语无伦次地嘀咕了好一阵，然后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龙须草上。

“没什么重点，我说我需要一个试验品，莉莉向我建议卢平，而某个讨人厌的格兰芬多又正好没有提出异议，就这样。”
“我以为你们之间的关系好一些了。”她用手指弹了一下龙须草那些在空气中游摆着的“触须”。
她看着那颤抖像波浪一样传到最顶端，然后接着又弹一下。
“我看不出为什么实验者要和小白鼠搞好关系？”斯内普好像有些不耐烦了，切着水仙花根茎的动作一顿，然后示意凯瑟琳过去帮他。
“你说，西弗勒斯，我要是想加入凤凰社呢？”凯瑟琳没有立马回应他。
“那你八成是疯了。”他把手里的一撮根茎一股脑扔进那口坩埚里，但是它发出了一长串令人担忧的声音。
接下来，凯瑟琳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整个坩埚直接融化在火焰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