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壳】接吻研究所(5)

长这么大人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劫车，壳是第一次见，手上还拿着给劫车人送的礼物。警察叔叔一声不吭就睡着了，更加诡异的在于门自己开了锁，车门被拉开，探进个寸头脑袋，对上视线，“…”“…”
飒也往车内看了一眼，“…”“…”该死。壳的侧颈抵上了什么，一点刺痛，困意袭来，试图清醒过来，无济于事。
飒收起删除器才想起来：“店长，这东西对特级没用…”本身就是特级供能驱动的，对他们一点用都没有。“先选定有这段记忆的统一删了。”
把那位等待者拉出来，飒上前接过，十又去拉壳，虽然5分钟后他才想起来他这是在“做任务”，但此时此刻他完全没给自己找到理由，他低头亲了亲壳，把人背到了自己身上。
……
迷迷糊糊睁眼看见十和飒在交谈，壳识相地接着装睡。“都删掉了，除了壳的。”“别人都忘了，他就算记得，也没人会信。”“十，这算扰乱秩序了。”“七大空间里出了个特级，那边要是知道了过来接人，才真叫破坏秩序。那边的存在一直都不允许被他们知道，你也清楚。”

什么东西？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那人我送回去调查了一下，失火，妻儿死于火灾，就他活了下来，结果想不开。感化度还没到15%就逃出来了，刚好逃到第三空间好巧不巧撞上壳。情绪不稳定，直接跌到1%。”十见飒不说话，自行结束上一个话题，讲起刚才那男人。
记忆删除器需要感化度高于20%才能起效，对特级无效，这种一开始就不愿意放下的等待者，他们也很难做。
“十，你说，瀛洲一直是这么个地方，为什么？”飒好久才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是谁在七大空间外悄悄划出一个圈，送来所有等待者，又让我们给他们重来的机会？”十称它为“那边”太久了，都快要忘掉那边的名字，瀛洲。一个…给对世界无望的人重生的地方。
壳已经躺得渗了汗，汗珠滑进眼睛涩得慌，抬手要去擦，又记起在装睡，演出睡眼惺忪的样子。
他们刚聊的东西他没听懂几句，知道十不太想让他知道。有些好笑，其实他没那么旺盛的求知欲，好奇害死猫。
两人停止了谈话，十给他递过纸巾，“怎么热成这样？”“你家空调28度…”壳不得不顺着他原来的意思演下去，“我记得我是在警车里头？”飒先是“一愣”，又笑起来，“发梦呢？你和店长打完架嫌完他经不起撩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