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高塔》(4)

白色的萨科塔：你对老师肯定不是这么说的。
而菲林得意地笑着：保密呀。
这种随心所欲完全符合萨科塔少女对于菲林种族的理解。当萨科塔还在阅读术式时，菲林喜欢在高塔里漫游，看倦了就走出塔外去往村落里的酒馆。高塔顶端的小块荒地也是菲林发现的，菲林对萨科塔少女说，等到冬天过去的时候，她会将那里变成薰衣草的花田。
彼时冬雪覆盖了高塔和村落，萨科塔并没有看着菲林，也没有仔细听菲林的话。她只是握着胸前的十字架，望向远方群山的尽头。然后她随口说：你可以试试。
两个人的基础很一般，老术师只好从莱塔尼亚语的单词开始，讲起术式的基本元素。破碎的词语飘荡在空中，还不能形成神奇的画面，这使讲解变得枯燥而令人疲倦。温暖的炉火放大了倦意，于是萨科塔总是看见黑色的菲林眯起眼睛，在老术师背过身抄写的时候慢慢低下头去，像一滴墨水沉没在无边的纸卷上。

她看着菲林族的睡脸和黑眼圈，想着这家伙前一天晚上究竟散漫到半夜几点，也许是捧着从维多利亚带来的现代娱乐设备睡去的。真不像个高塔的学生不是吗。
她抬起手搓了搓菲林耳朵上的绒毛，这一招是菲林的亲传。终于，沉沉睡去的家伙骤然惊醒，眯成缝的眼睛重新瞪圆，并且还赶上了老术师转身的瞬间。一个问题被抛给了菲林，她在旁边提醒着术式的要点，让菲林半凑半编混了过去。
老术师从未发现这些小动作，就像她也没有发现，她去逗弄菲林时，脸上竟带着放松的笑容。有时白色的萨科塔会觉得，自己真的只是来求学的术师学徒，她想像这只黑色傻猫一样无忧无虑，她想忘记所有关于种族、教义和职责的东西。
《花朵》
萨科塔乐师的天赋逐渐展现。老术师惊喜地注意到，交给她的术式已不再只是词语和元素，完全存在于想象中的古老歌声与年轻形象，都经由她的施术慢慢复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