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神(姜子牙同人，末尾改)(2)

"大胆！！"
轰！！
蓝色法力如海洋的巨浪，猛然爆出，层层叠叠，将这片金瓦琉璃掩作海中焦石。
十二金仙似乎有些畏惧了，顶上三花微微地颤动着，但还是勉强维持着神的模样。脸上的鎏金面具依然神凡。
终于，姜子牙离师尊不过一尺。
他昂着头。
"师尊，你告诉我。什么是神？"
"你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不可捉摸的轻呢，没有任何起伏。
"神明掌管三界秩序，维护有序的和平。"
"那为什么，你要挑起战争。"
"这是终结混沌的最快方法。是为师对苍生的安排。
如果没有受尽万人唾骂的妖狐，那百姓将会继续忍受商纣王的暴戾。三界依旧不能统一。所有的人都会为自己的私欲而争斗，最终，演变成苍生的苦难。"
"这是牺牲无辜的理由吗？"
"这是取舍，为了更大的和平。"
……
神像颔首
"如果你那时听从为师，斩下妖狐。

那么世间的所有仇恨都将随着妖狐的消失而消失。
三界会有新的秩序，在秩序下，不再有争斗，荒凉，人们将重建家园。
申公豹不会死，你依然是众神之长。
后续这所有的牺牲，都是因为你的一念之仁。自私的仁慈，只会造就更多的苦难。"
姜子牙缓缓的低着头，似乎是在思考。
苍白的发丝间，蓝色的道韵如水般缓缓流转。
神像不再言语，十二金仙如十二座金身，不入凡尘。
"不，师尊。"
他抬起了眼。
"你错了。"
蓝色海洋光芒大赤，似乎酝酿着巨浪。
神像金光璀璨，不容侵犯。
"所有生灵的命运都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你口中最好的安排，实际上不过是用谎言玩弄他人的命运。
妖狐，小九，申公豹，姜子牙，还有天下苍生。你像棋子一样摆弄他们，这就是你口中的秩序!"
神像动了。
"这是取舍。为了和平与安宁，这就是苍生最大的期许。"
"苏妲己的期许是什么？是有一个爱他的阿父。是有家人，有幸福，不再被别人当成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