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5(4)

我一瞬间心如死灰，看着哥溢满震惊的眼神，我张着嘴抿了半天唇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哥看了看鼓包又看了看我，眼睛来回一转，眨巴了两下，一句话没说，又“嚓”一声拉灭了灯。
我的世界又一次陷入沉默的黑暗。
和晚饭时候那次不同，这次的灯，是哥亲手拉灭的。
哥拉灯的一瞬间，我几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万一哥觉着我是变态，万一他不要我了，我可以凭记忆摸回原先他捡到我的那个小山村去。这么多的年书也不算白读，我还可以教陈嬢嬢的小孙子识字，以求她能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吃。
我估计哥也被我的鼓包吓着了，安静了有五分钟，我才听见哥在我身边躺下来的动静，弄得床板“吱”一声响。接着，我又听见他朝着我这边翻了个身，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和鼓包之间来回移动。
我觉得我就像个待宰的公鸡，等待着哥正义的审判。

“还硬着吗，一博？”
哥终于还是先开了口，他声音不大，和以前一样轻柔温软，如春风吹过树梢那样的柔软，吹在我耳边，沙沙轻响。
“我……”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手下意识地将衣摆往下面扯，扯过裤头，盖过鼓包，把我最后一丝理智遮在衣摆之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