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瓷美向——宝贝，我向来喜欢置之死地而后生。】（三）(2)

红瓷收起折扇，用扇子敲了敲尚海的头，恨铁不成钢地说：“在我身边待了这么久，怎么就没聪明一点呢？”
尚海被这一敲敲得更懵了：“老总，您就别跟我打哑谜了！”
红瓷收回手，抱胸而立，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为情所迷……”
尚海脑中不期然浮现出纽月的音容笑貌，白脸红上几分，用力甩了甩头。
“你想，既然是一家大企业，那负面新闻肯定是会有的。但这次如此广泛、来势汹汹，是不是挺不正常的？”红瓷见他红了脸，也不再逗他，正色几分。
“是啊，看起来像是有人预谋一般……”
“但是但是，这些是慢慢累积的，看文章和视频的日期，都不是一个时间段的。证明是一个蓄谋已久的敌人，终于按捺不住，想要击溃我们了。”
尚海瞪大眼，“那我们，岂不是很早就被人盯上了？！”
“可不是嘛。”红瓷摊手耸肩。
尚海又着急起来，“那如何是好？我们集团创立这么久，树敌不算少，这该从哪里调查起？”
红瓷笑着拍拍他的肩：“傻小子，这么多年，还不清楚你老总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