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 《我心愿为君鸣》（完结篇） 贰拾陆(5)

“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么？”
十爷没有理会立风的问题，眼神和言语中带着几分怒色。
立风沉默不语，他知道，无论自己解释什么，对于已发生的种种事情，十爷都不可能原谅自己......
“不说话么？”愠怒中的男人宛如紧握着拳头，“你知道背叛我军会有什么下场？”
“......”
“立风！”
“......您若是想要惩罚，立风定会接受。”
立风努力坐起身，目光直视着十爷。他的内心，说到底总会对曾救过自己一命的十爷有所愧疚。所以，在他踏出普济医院，前往边界大牢的那一刻起，他便做好了无路可退的心理准备。
反正，自己微不足道的小命，早已在被救的那一天便交到了十爷的手上。哪怕是在加入了变革派之后，也从来就没想过自己的未来会是如何，若是十爷命自己赴死，大概也会在所不惜吧......
只是，在爱上了卷爷之后，才真正感到自己有了那么一些对未来的憧憬。而这一份憧憬，到此也消失殆尽了，那我......

立风的态度还是把十爷的怒气再次激起，十爷感觉，若是再不逼立风一把，他大概永远都不会有改变的可能。他快速从腰间掏出了一直随身携带的左轮手枪，毫不犹豫地抵在了立风的额前——
“立风，回答我！你的心到底在哪一边？”
我的心么？
立风垂眸，嘴角微微扬起，此时的情景倒是让他回想起了和十爷的初次相遇——那时，他也是用枪对准了被迫一丝不挂，瘫坐在地上的自己。
还记得，那时真的很害怕十爷会直接杀了自己，可到了现在，那恐惧的感觉却一点也回忆不起来。
该说，自己的心，在经历过那些纷争之后，是已经对生死麻木了么？
立风用几乎只够十爷刚好捕捉到的声线答道：“我的心......或许在醒来的那一刻起，便已经失去了......”
“咚咚——” 门外再次被敲响。
“十爷，是我。” 原来门外的是炸炸。
十爷看了眼门，又瞪了一眼床上的立风，冷静片刻后，方才收枪开门。
“十爷......”门口处的炸炸理所应当地瞄到了醒来的立风，但他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军队那边的人在静坐抗议，需要您尽快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