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的回忆录：沉寂的莱茵河 十五（完结）(6)

“不，那才不是我要的自由。那不过是把自己与世界隔绝，顺从着平庸罢了，那又和那些在人类的压迫下苟延残喘地生活有什么区别？只有拿起枪，开辟我自己的道路，这才是我的自由，是我们希望的自由！”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要和你一起走，帮你实现你的愿望！你也有为了那个ump40而要达到的目标吧，所以，我们的志向是相同的！”
“停，停。就算你说的这么高大上，我们也依然不是一路人。你救了我一命，我就当我们两清了。”说着，45就准备离开这里。
“等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我所经历的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没有那种觉悟，跟着我也只是送死罢了。”
“你，你不就是自恃有什么了不起的过去嘛，那种东西，我也可以有！”说着，9掏出了自己的匕首，猛地对着自己的右眼划下一刀，她没有关闭痛经神经，而是忍着剧烈的撕痛感，睁着眼睛，看着45。

“你……”45想起了之前莱娜曾对她说过的话。“对了，你的那个朋友呢？她现在如何了？”
“什，什么朋友？”
45愣了一下，然后悄悄滴地翻阅了一下9的心智中，那些漂浮的记忆碎片，然后露出了一副若有所知的表情。“你不必追求什么过去，你拥有着你自己的独一无二的过去。再说，拥有那种过去也不是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事情罢了，9。”虽然ump9心智中关于茵的记忆都已经被删除，但是这一切的经历所造就的ump9却被保留了下来，这是茵的遗志，也是ump9的觉悟，也是她会站在这里的理由。
“这么说，你认可我了？”
“嗯，快走吧，警察该来了。”45招呼了一下9，“而且，你最好对未来也有所觉悟，以后的生活可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了。”
“嗯！”9激动地应了一声，也跟上了45。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两人消失在了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