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我/遇.见(5)
06.
工作后我在重庆。分别的那天晚上,我们谁都没有哭。我知道他憋着,我们很相像,在分别的时候都不敢哭。不想让对方担心,这是属于我们的保护伞。
那天他回到了重庆,我接到消息赶去去机场。太激动,太开心。
我没有像事先约定的那样,接到他。我的手机屏幕上是他的未接来电,十二个。
醒来便是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我不喜欢。我的手上趴了个人,是谁?
他抬起头,是贺峻霖。
“怎么样?还难不难受?有没有不舒服的?”
“贺峻霖?这是……医院?我没事。怎么了?哭过了?”
“你出了车祸,在去机场的路上。”他很内疚,自责,看得出来。我没有戳穿他,顺着他的话继续聊天。就这样到了第二天。
我们被电话铃声所吵醒。“时代少年团团员贺峻霖深夜进入医院”的字样挂在第二。
“对不起。连累你了……”
我的个人信息出现在了网上,被扒出来了。士大夫联系了我,说是分开对我们都好,我答应了他。
很快,时代峰峻发了声明。我成为了他的发小。事情也便不在发酵。
没几天他回了北京。他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在我的世界,他消失在了我的世界。
重庆的冬天,真冷。
07.
十七岁那年,我帮着一个女孩子,和180的男生打了一架。围观的人很多,也不乏拉架的。我和那个女孩也没有太多交情。她是很温柔的女孩子,她也喜欢贺峻霖。那个男生,对着她开黄腔,拿贺峻霖来开玩笑。那次,我控制不住了。等老师来,都被我们的模样吓到。都挂了彩,不过我更占上风。
他是我拼尽全力都要保护的人啊。
在我的二十一岁里,他不见了。永远的不见了。在成都的那条街上,还是小江冷饮,还是热闹的火锅店,却不再是我们。
我在重庆,他在北京,我们相隔一千七百五十二公里,吃着大布丁,带着围巾,看着雪,只是再也听不见彼此的心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