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刃】9 蒙眼play(3)

“鞘以弱为美。”
明明答案就是简单的一个字，觉玥连这个都要“思考这么久”。不过姬空影倒也不计较，倒对觉玥还能回答出来而稍有意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呵，看来即使是对你这种人，抄书也有点用。”
觉玥畏色尽消，他扬起嘴角，喜形于色地自夸着，“我又不笨，只是不喜欢的东西懒得记而已。”
 “你会喜欢的。”
剑鞘笔试在即，觉玥必须通过，若无法通过就会被送去鞘戒院，那就是天人永隔。上一次他被送去那里，就变了个人，走上了一条背离他背离全世界的不归路。失去他的痛苦，痛彻心扉，他不想体会第二次。
“第二问，鞘有四行，是哪四行？”姬空影继续发问。
激起了觉玥的肌肉记忆后，他已经可以对答如流，“那还不简单，一曰鞘德，二曰鞘言，三曰鞘容，四曰鞘功。”

“要具体哦。”姬空影抱肩看着他。
觉玥信手拈来“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鞘德。”
“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鞘言。”
“盥浣尘秽，服饰鲜絜，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鞘容。”
“专心纺绩，不好……”
觉玥只顾着滔滔不绝地对答，直到这儿。
“不好……”或许是记忆一时停滞，又或许觉玥想要看到师父的神情，到了最后一句，觉玥不偏不倚地卡壳了。
姬空影仍旧静静地看着他，从他平静的面容上捕捉不到什么情绪，但他视线所在，只有觉玥，一边聆听觉玥的答案，一边若有所思地考虑着觉玥的未来与过去。
“专心纺绩，不好……”觉玥答不上来便紧张得脸红，嘴里吞吞吐吐地重复着，“不好……”